2017年4月1日 星期六
2017/03/31 (五) 道德騷擾
覺得這些概念,就好像佛門提倡的點一樣,愛是足以接受一切一切的。
昨天才在想著,假設我在聰明一點,我是不是就會比現在更加的可怕?因為我現在是因為各種挫敗,我才認知到自己是多麼得糟糕,才從這樣的控制、傷害裡面走出來。
而我覺得最可怕的在於,我的缺失會導致我下意識無意識去操控、傷害我身邊的人,用著愛的名義,當個偽善者卻狠狠的虐待身邊的人,只是因為要讓自己不滿變的能順心一點。
我想著前任跟土撥鼠,我想著家人還有我自己,還有朋友們,我才明白受害者跟加害者的矛盾關係,或許看起來我是受害者,但其實我才是可惡的加害者。我因為自己得處境當成利用工具,自己的冷漠跟處理方式還有知道他們的弱點卻用來操控他人,讓它們活在罪惡感中,而我卻是加害者,而另一方面我卻又是受害者。但這一點我卻完全的不自知,應該是說原來我白目,想要看人底線這其實也是一個想要控制,還有看要從哪個點慢慢的打敗他。
我終於懂得,當你看人不順眼、看人不喜歡你會起波動,那其實是觸到你的不安,就像是你總會吸引到自己的陰影的伴侶,重點就是要認識自己,然後知道自己的陰影面,因為這些東西其實是很深層的,只是有多少人願意去看自己的黑暗面呢?或者是願意去聊的呢?
我發現自己的心態變了後,開始充滿正向思考,總得去設身處地為別人付出時,我才發現自己其實是一個渺小的人。自以為知道愛,看人家幸福,不爽就用愛來攻擊,但事實上,越會攻擊別人的人,就是越不懂愛是什麼的人。看人不幸在嘲笑,也是因為覺得看人受傷才可以平復自己受傷的心一樣。就像各種酸民,要去看各種人的不幸,才覺得很爽快一樣。
當我更明白愛的定義時,我才明天先聖們的付出與關懷,當把自己得心放得更柔軟一點時,當更坦誠面對自己時,這個世界才會變得更好一點。我不是夢想家,而只是看的道別人的矛盾還有陰影面才想要用我知道的方式給破除。因為我知道,活在那樣的處境一點都不快樂,而這樣也只會有所謂的惡性循環,永遠都走不出來。
昨天,我夢到了我在上面,似乎是國中,我夢到了908,李盈佳跟家興的同學,我們在一個環狀的購物商場,有一個外國人聽著一首很老土的歌,雖然很老土,但是越聽越好聽,我還記得他是寫全年。上課了,老師不知道說了什麼,說他要寫一些上課不專心的人。我很緊張,因為我覺得我就是那個會被點名的人,儘管我好像把要記的東西都記熟了。
後來我才發現,原來是在說對這首老土的歌不喜歡的人,還有一些人,我就看到前面有日子還有人名,只是夢到這時候我就起來了。
我唯一確定的事情,就是我沒有在裡面,當下還蠻開心的。
最令人恐懼的不是面目猙獰的憎恨,而是笑裡藏刀的憎恨。
將對生命的憎恨,偽裝成美德面具的人,就是病態的非利己主義。
付出愛與快樂的能力麻痺了,想要施虐的心理就會隨之成形。佛洛姆
「若想找到一扇逃離不安的逃生門,除了要先與他人維持共生共榮的關係,還必須操控、戰勝他人,或是讓人順從自己的意志。如果我們無法讓他人在順從自己的同時得到救贖,那麼緩解不安的方法在本質上並定隱含攻擊性。」 羅洛梅
「好行小惠的統治也會經常戴上『愛』的面具,其實也是虐待狂的表現。好行小惠的虐待狂會讓他的對象有錢有權、事業成功,但有一件事情他會極力阻止:那就是讓他的對象獲得自由而獨立,從而不再屬於他。」
「我從水撈起了你,救了你性命,你成了屬於我的東西,就算萬物屬於造物主……我自己不能享受的東西,看到你享受我就開心了。總而言之,我會變做你!……我要創造一個人,給他生命,按造我的方式琢磨塑造他,因為我要像父親愛兒子一般地愛他。我的孩子,將來你坐著雙輪馬車,就等於我自己坐著,你討人喜歡,我也跟著快活,我對自己說:這個俊秀的青年就是我!」
這台詞代表不是愛,而是共生關係,彰顯了「接近與親密的關係」。佛洛姆認為這犧牲了自由與完整性,是一種兩人皆犧牲了自律性、自主性的關係。
現在的社會最大的缺點就是不了解「包裝過的怒氣」。一如偉大的精神科醫生阿德勒索說的「憤怒善於偽裝」,因此道德騷擾才能騙倒世人,而受害者則求助無門,最終只能墮入地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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